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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想起來我常常作夢,作夢應該有有很多故事才對;事實上夢境裡學校的場景居多,因為身份一直學生所這樣的夢境似乎可以解釋。然而隨著學層的變化由小學、國中、高職、大學甚至目前的研究所,都是學校也都是同學;此時我懷疑人的記憶的沒有系統性(當然有可能是我的問題 == =)。

愈來愈分不清楚“場景“,高職的桌椅、國中的考卷、小學的校園、大學的同學加上研究所的同學,一起在我的夢裡演出我的夢,夢裡的內容通常會與最近的學藉的友人擔綱演出劇情主軸(對不起,那些跑龍套的同學,便當這邊領啊 = == ),這也就是我謂沒有系統性的問題,全都混在一起了。

加上作夢的人都不是睡得太沈,對於場景跟龍套同學的配置都會發現有破綻(導演、場記是誰啊?),自然會去更動那些配置;我在續演那些夢,愈演是愈清醒但是戲通常是愈演愈關鍵,通常在最後關頭(啃) 我就醒了…

場景在學校,主角就是在自己生活中最有位地/重要(?)的人,好事、壞事的演出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,這句話它非常的準確,但反過來想它在說明了自己現實中的不足,或是我自己對現實中的不滿,在夢中會笑會難過會生氣甚至哭泣。我的夢境好似很繁多、豐富,同上述不正也說明我與現實之間存在的問題。

現實的不滿與失去,自然而然帶到夢境裡。好夢不想醒、壞夢抒發另一種情緒,單一的場景顯示我的世界太小了,演出的內容總是現實的遺憾。我追求的生活應該更獨立,在現實在夢裡都是啊。將現實建構在獨立中,依賴在夢裡的虛幻。這又是一種假象嗎?沒有依賴好像很好,但是某天被擊倒時應該更難爬起來吧。又是另一個兩難的題目…不過至少要做到睡覺成為單純睡覺的一天,也許又是另一種境界了吧(煙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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